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
陆薄言突然叫他父亲,声音极轻,如果这不是第二次的话,苏简安几乎要以为这只是自己的幻觉。
“来了!”
她后悔,可是已经来不及了。
“那天我第一次觉得一个人有心机,怎么会忘了?”
苏简安和钱叔的接触不算少,以往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带着白色的手套,永远是一副专业司机的样子,照理说,他应该知道不能这样欢呼。
东子推开门进来,往他空空的杯子里倒了酒:“哥,都查清楚了。”他的语气有些为难。
苏简安转了个身,苦恼的把头埋到陆薄言的胸口上,搜遍了整个脑海也找不到第二个伴娘人选。
“唔,看看也不错。”苏简安用水果叉送了块苹果进嘴里,“我一直好奇你和陆薄言谁的球技更好一些。”
苏简安猛地看向钱叔:“陆薄言是去公司?”
她不得不承认,有时候……她完全不是陆薄言的对手,毫无预兆的就溃不成军,而陆薄言用来攻击她的,不过是一个吻,一句动听的情话。
再想起那个突然把方正叫走的电话,洛小夕不得不怀疑苏亦承:“是你把方正弄走的?”
她翻身坐起来,才发现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,树上的雨滴落下来,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。
半梦半醒间,他听到了行李箱的滑轮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咕噜声,猛地清醒过来,推开书房的门一看,果然是苏简安拉着行李箱下楼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第一次觉得自己被苏简安打败了。
按照洛小夕的脾气,如果事情全被她知道的话,她就不只是不理苏亦承一段时间这么简单了。